关山尽连忙把肉茎抽出来,吴幸子就软绵绵地倒在他腿上,可怜兮兮地干咳,脸整张脸都是红的,唾液混着男人的清液丝丝缕缕地往外流,与大龟头间还牵着一条银丝。
老是这么不禁撩可不行。关山尽目光微暗,用肉茎拍拍他通红的脸颊,诱惑道:想不想试点不一样的?嗯?在床上吴幸子几乎不可能说不,也没怎么拒绝过,轻易就把自己给卖了,乖巧地眨眨眼,嘶哑地回了声好。
乖了。俯身在他耳侧亲了亲,关山尽抽掉束发的发带,丝滑柔顺的黑发披散下来,少了一抹冷漠多了许多柔软与惑人的妩媚,看得吴幸子张着嘴忘了呼吸,眼神都直了。
关山尽当着他眼前扯了扯发带,似乎很满意结实度,接着便缠上了吴幸子刚射完软绵绵的肉茎,一圈一圈地盘缠,最后在根部打了结。
做什么?醉酒与高潮后的疲倦,让吴幸子呆愣愣地,他心里隐隐约约感到大事不妙,却失了拒绝的先机。
愉悦的事情。那抹笑半掩在长发间,吴幸子霎时就没有任何疑问了。
关山尽接着抱起老鹌鹑摁在自己腿上,长指在后穴里捅了捅,已经习惯性事,加上刚刚高潮,小小的菊穴毫无障碍地就吞下两根指头,在戳上那块突起后,吴幸子发出长长的甜腻呻吟,细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