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将茶水一口喝干了,关山尽神情也恢复平常,似笑非笑看着苏扬道:下回再让我知道你膈应吴幸子,就别怪我用沉鸢剑招呼你了。你就这么宝贝这老家伙?苏扬简直觉得天地要毁灭了,关山尽对一个玩物的关心,难道不会太多吗?
宝贝不宝贝那是我的事,可你知道我痛恨有人把爪子伸太长,碰了不该碰的东西,剁了也是应该。说着,他拍拍苏扬的肩,力道虽轻柔,却把人拍得寒毛直竖、头皮发麻,脸色都白了。
你简直就瘸了眼!忿忿不平地骂了句,苏扬也没敢真的与关山尽硬着干,说到底他虽不待见这丑哩八机的吴师爷,可又怎么会在意蝼蚁的蹦达?孰轻孰重他还是很清楚的。
就是没料到关山尽真的上了心。
我把你当好友时,眼睛就是瞎了的。乖了,别吃这种小醋。又拍拍苏扬的肩,关山尽跳下马车,他听见卧室里有了动静,自然无心与发小叙旧了。
年货已经卸完了,也全放进屋子里分门别类地整理好,就是有些该放睡房里的什物还摆在外头,得等吴幸子醒了才能收进去。
关山尽推开睡房的门,刚好看见吴幸子傻楞楞,一副还没睡醒的模样,裸着一双白细的腿,坐在床沿边上,盯着恰好停在窗外的马车一角。
这软绵绵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