颗蛋回碗里。
既然鲁先生和关山尽都不待见他说话,他乐得埋头吃饭,每道菜都一一尝遍绝无遗漏。
而另外两人就没他的好心情了。
鲁先生原本就心口闷痛、食不下咽。这会儿更觉胸中郁结,一口郁气梗在喉头,咽不下也吐不出,噎得他全身都不爽利,内伤好像又重了几分。他的每句话都像打进棉花堆里,别说涟漪了,连个反弹的水花都没有。
关山尽倒是早习惯吴幸子的为人,却也没因此感到比较舒坦,食欲早就都没了,索性让人撤掉自己的碗筷。
他是何苦刻意让鲁先生与吴幸子凑一块儿吃饭呢?白便宜了那老家伙,独吞了整桌佳肴。
老师,您还是吃点,空腹喝药伤身。眼看鲁先生也食欲全无,脸色很是苍白,关山尽心疼不已,柔声劝慰。
嗯。鲁先生神情郁郁地吃了几口菜,便放下筷子不肯再用了。
关山尽无法,招来仆役让他们传话给厨房熬粥,药晚些再上,便扶着鲁先生打将将人送回去。
嗳,你们吃饱了吗?吴幸子连忙咽下嘴里的食物,略显慌张地站起身。
吴先生别挂怀,我体调不快,只能先失礼了。语落,鲁先生推了推关山尽,苍白的脸上挂着浅笑:你也别绕着我转了。明日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