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平白惹祸,鲁先生这蓝颜何止祸水,压根是天灾。
既然鲁先生睡下了,华舒怎么又跪在外头。关山尽心里虽然不悦,但也并没真要满月见血,给个下马威也就是了,既已达到目的,他手腕一翻将沉鸢剑重新回鞘,对满月勾勾手指。
连连拍了几下胸口顺气,满月才余悸犹存地走回书房,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着实冻人,他连忙钻到火盆边烤火,顺便替自己倒了杯热茶牛饮一顿才满意。
华舒说想见你,见不到人就跪着不走,也不知道心里有什么盘算,大概还是为了鲁先生吧。满月咂咂嘴,关山尽身边都是京城来的好茶,还有几斤贡茶呢,难得有机会自然得开喝才对。
为了鲁先生?关山尽皱眉,他对华舒这个人没啥记忆,也不知道何时就留在鲁先生身边服侍,久而久之脸倒是记熟了,也知道鲁先生对他颇为信任重用。
你还记得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吗?满月随口一问,倒不认为关山尽还记得这种小事。
果然,关大将军倒了杯茶啜着,对满月耸了下肩。
总之前些日子你让我送走华舒,哪知道他才离开没两天,鲁先生就又把人找回来了,说是用得顺手不想让其他人服侍,要我告诉你一声,他替华舒谢罪。他要替华舒谢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