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点心茶水也样样不缺,还买来了几套换洗的衣物,整整齐齐、分门别类的收在暗格里。
那柔软的被褥让吴幸子松开了眉心的结,嘴角隐隐挂起微笑,脸颊蹭了蹭靠垫,睡得更香了。
黑儿驾马车的技术极好,加上马车本身的制造也精良,一路上几乎没有颠波,那些微的摇晃反让人更加舒适,吴幸子这一睡直睡到第二天过午才醒,傻楞楞地看着比自己卧房还局促的空间,陷在云朵般的被褥里头,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在作梦。
于是他伸手就往自己大腿上拧,这一把捏得自己鼻头发酸,几乎痛哭出来才松手。
这里......是哪儿啊?
没等他缓过神,一束日光从前方照在他脸上,一道铁塔似也的身影逆着光对他问:吴师爷您醒了,要喝点什么或吃点什么吗?吴幸子瞇着眼,那日光不特别耀眼,可睡了一日夜的人眼睛自然畏光,眼眶被刺激得都泛泪花了。
壮士是......他连忙从被褥间坐起身,此时算看出来了,这是一辆马车。他怎么会在马车上?总不会有土匪抢了他吧?在下清城县师爷吴幸子,壮士要钱要命啊?闻言,黑儿愣了几息后朗声大笑:在下黑儿,要人。呃......黑、黑参将?吴幸子揉揉眼,终于模模糊糊看清楚那人了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