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啊──吴幸子尖叫,死了一般瘫软在床褥上痉挛。
他的肚子被戳出一块,模糊可见男人肉茎的形状,底下的小鲲鹏又喷了,稀淡的白液溅在被子跟自己肚子上,被一只滚烫的手掌抹开,顺着那可怕的突起抚摸而过。
别......别这样......海望,饶了我......他哭得浑身抽搐,身体又因为缓不过气的高潮颤抖,几乎都快晕过去了。
胡说什么。关山尽的胸膛覆盖在他背上,拦腰将他上身撑起,有力的大腿跪起卡在他双腿之间,他几乎是坐在关山尽的鲲鹏上。
接着他被压在床头上,两条白细的腿无力地撇在关山尽大腿两侧,鼓起的肚子又被揉了揉,吴幸子还来不及唉叫,关山尽就往上一顶,鼓胀的双球啪!的打在他滑溜溜的肉臀上,肚子里的肉茎又往前戳了点,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处。
吴幸子哭叫一声,语尾都在颤抖,白细的腿崩起,脚趾都蜷曲了。
后头就是一连串三浅一深、九浅一深,把吴幸子操得哭叫不已,软肉被粗暴的肏弄给带了出来,后被顶回去,哆哆嗦嗦地裹着凶猛的肉茎试图讨好,却总被戳得溃败,只能无力地任由男人玩弄,肚皮被戳得一鼓一鼓的。
而关山尽犹不满足,滚烫的手掌按着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