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唉,就是不知道这一桩桩好事,会不会导致他吴家气运耗尽呢?
你自会知道,脱。关山尽依然大马金刀坐在原处,手上却不知何时拿着一个七八寸的木盒,脸上的浅笑妖媚动人,吴幸子只一眼就丢兵弃甲,什么疑问都没有了。
很快,吴师爷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,一身白肉在昏黄烛光下泛着浅浅莹光,窄腰纤纤,骨头有些显眼,但不至于令人觉得病弱,反倒有种让人想欺凌的脆弱纤瘦。
他的肉茎在关山尽的笑靥下已经挺起来了,羞羞怯怯地半抬着头,前端吐出些许淫液在烛光下异常打眼。
来。关山尽朝吴幸子伸手,而吴幸子仿若踩在云端似也,飘飘然回握那只毫无瑕疵的大手,被掌心炙热的温度烫得缩起肩膀,但仍缓缓靠上前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将人拉到自己腿上搂着,关山尽啃了吴幸子削肩一口,将手上的木盒打开。
这是......什么?吴幸子先是瞠大眼,讶异地盯着木盒里粗长的东西,接着缓缓地露出拘谨中隐带欣喜的神情,眼巴巴地盯着不放。
这肯定就是染翠大掌柜提过的角先生了吧!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实物呢!吴师爷差点忍不住伸手去摸,连连舔着略干的嘴唇,半点没有关山尽期待看到的耻辱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