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在吴幸子胸前,他还疼着,头皮发麻,胯骨彷佛脱臼了般疼痛,连夹着关山尽的力气都没有。
但即使如此,吴幸子也没后悔,他边哭边喘气,试着放松紧绷的身体,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先前看的春宫图。
大概是他的飞鸽传书透露了什么,染翠大掌柜送他的两本春宫图,里头的鲲鹏都是极有份量的一方霸主,而承受的人那欲仙欲死、迷离失神的模样,让吴幸子无比向往。
疼是必然的,忍过去就海阔天空了。吴幸子自认没啥别的优点,就是擅长忍耐相互配合之下,没多久疼痛减缓许多,倒是关山尽吹在胸前的气息,让吴幸子莫名燥热起来,一时没忍住低哑的呻吟出来。
关山尽挑眉,他自然感受到吴幸子放松了下来,却没想到眼前这瘦弱平凡,胆怯得跟鹌鹑似的中年师爷,竟有个这么适合承欢的身躯。毕竟自己的肉茎长度粗度惊人,就只有吴幸子被他开苞时不但没流血,甚至还......会咬人了。
轻拍了拍吴幸子的肉臀,关山尽笑得没先前那样游刃有余:不痛了?吴幸子被拍得抽搐了下,柔软的内壁也缩了缩,无师自通地吮起关山尽的肉茎,两人同时粗喘。
好你个......关山尽眼神一暗,握住吴幸子白腻的腰开始大开大合的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