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舌头伸出来。多情的声音混着滚烫的气息吹进耳中,吴幸子眼神朦胧,单薄的肩抖了抖,终于缓缓地将粉色的舌尖探出了唇间。
乖了。关山尽满意地赞美了声,用银牙叼住那截粉红,一点一点的啃,麻中带疼的搔痒,让吴幸子喘得几乎背过气,他闭着眼不敢看关山尽动情而媚态横生的眉眼,配合得将自己的舌一点一点往前伸,直到被吮进关山尽的口中。
彷佛在吃多汁的水果般,关山尽吮咬着男人羞怯的粉舌,直到啧啧出声。
吴幸子听着那声音,羞得不知如何是好,睁眼不是闭眼也不是,想躲也躲不掉,总会被勾缠住越稳越深,他甚至觉得关山尽想一口吞了自己。
却也八九不离十了。
花厅中有一张稍大的圆桌,中央摆着花瓶,瓶身绘着百子图,一个个胖娃娃神态娇憨、活灵活现的,嫩嫩的小嘴或嘻笑或哭泣或吵闹,几乎能听到那些个声音一般。
吴幸子向来就不敢太靠近这张圆桌,这花瓶图样是否合宜姑且不论,但绝对是做工细致的高价品,要是碰坏了,他连草席裹尸的机会可能都没有了。
关山尽显然就没有他的顾虑,搂着浑身发软走都走不动的人,也没停下唇舌的进犯,走到圆桌边直接将花瓶扫落在地,喀啦一声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