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煮了一碗面,卧了个鸡蛋放了两把菜,他吸哩呼噜填完肚子,便又栽回鲲鹏志中待到吴幸子选定了五个人,又肠枯思竭地写了五封信晾干卷好后,人已经困得快睁不开眼了。然而,心情的雀跃却让他躺在床上硬是大半夜睡不着,直到远方隐隐传来鸡啼,才终于昏睡过去。
第二天,柳老头看到吴幸子双目微肿满布血丝,却气血饱满的样子,微微蹙了眉却也没说啥,只是塞了两颗杠子头跟一颗鸡蛋过去,要吴幸子在车上好好吃一顿。
一到鹅城,柳老头照例在城外树荫下等,吴幸子招呼了声脱兔似跑进城里。
比昨日等了稍微久了些,直到日头微微偏斜了,他才匆匆忙忙地回来,手上抓着一个大包袱。
柳叔,让您久等了。吴幸子双眼晶亮全然没有过去那平静得有些沉闷的模样,掏出了两个大肉包子跟一竹筒凉水递过去:您吃,这包子可美味了。心里总觉得有那儿不对劲,可柳老头还是没问,接过包子跟凉水道了谢,便赶着车子回清城县了。
回去的一路上,吴幸子又控制不住地哼起了歌,回想起在鲲鹏社飞鸽传书时,伙计的交代:爷,这信呢一般是三日来回,像您这样早起就来寄信的话,两日就能收到回信了,请记得来取啊。一定一定。吴幸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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