碾成花泥。
“等等,”沈存拿毯子盖住顾厌,一双手紧随着摸了进去,“我看看受没受伤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顾厌踹他一脚,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罩起来,嘀咕道,“……昨晚就消肿了。”
沈存醒来的时候一门心思惦记着顾厌的身体情况,没顾得上害羞,这会儿见到顾厌别别扭扭的小模样,也臊了。
他红着一对耳尖,嘴角却一直扬向了耳朵根,是那种手足无措的喜气,像是刚掀了盖头的新郎官。
“傻了吧你。”顾厌看乐了,忍了又忍,东倒西歪地笑倒在床上。半萎的玫瑰花散落在他发间,衬出一种惑人的瑰丽。
沈存捉住顾厌的脚——他说不上这一举动的动机,就是很想摸摸他碰碰他:“老学究们可以考虑写一篇论文,《论驭灵师的愈合能力在房事中的妙用》。”
顾厌嗤笑:“写给你这个淫贼看?”
沈存顺着顾厌的踝骨往上摸,停留在在腿肚上,细细揉.捏,手法流氓极了,轻轻荡荡地诱惑他:“我可以……和顾哥一起研究啊。”
顾厌半边身子一软,酸痒中夹杂着酥麻的爽利,顺着腿肚子直冲头顶。他面红耳赤地收回腿,用毯子将自己卷成一条豆虫精,凶得像个色厉内荏的野猫崽子:“昨晚怎么说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