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去就是几个花样。一群人都玩儿的再开,骨子里还是自矜守礼的,玩脱形的放浪样儿压根儿在这些人身上见不着。然而气氛是高涨热烈的,生死之交的朋友,坦诚相向,赤诚热血,真正知根知底,欢声笑语撒了满屋。
余珂雪作为夜店老手,一盒骰子握在她手里,被摇出山摇地动的气势。这女人白天总是迷迷糊糊,一副睡不醒的样子,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占山为王的女土匪。
“四五六。”余珂雪一扬下颌,“你来。”
明涧单手攥着骰盒,跳大神似的一阵瞎晃:“操……一三四!”
“喝喝喝!”余珂雪地给几个倒霉蛋满上,“我就想不明白了,明涧的庄也有人敢压?”
顾厌和沈存咕噜噜闷了一杯青啤:“阿胖你手真臭!”
余珂雪一转眼,犀利地像个监考的老师:“孟晨心,你不喝?”
孟晨心酒量很差,他不像顾厌,继承了姥爷千杯不醉的基因,眼下又是啤的洋的混着喝,没几杯就晕的脑仁儿疼。
“喝啊……”孟晨心暗暗吸了口气,一仰脖子酒杯就见了底。
连输三把的明涧被众人轰下去了,莫染主动拿过骰子:“我来。”
“来啊。”余珂雪叼着烟笑,她前不久往手臂内侧纹了一只黑猫,洒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