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伤口结痂后已经不再换药,令其自然愈合。
古琅没有迟疑,翻身脱下T恤。
雷声依旧,刺亮的闪电从窗户映照进来,出现在面前的是年轻男子的麦色胸膛,锁骨下方有一月牙似的浅痕。劲瘦结实,线条流畅,气息如同草木般清新。褐色的痂印已脱落,流下淡淡的粉红。
古澄望进他的眼睛,轻轻地说:“看不清,你上来。”她让出身侧一片空余。
古琅略有迟疑,他不习惯这种软弹的床垫,不过还是顺从了女子,坐到床边。
古澄也坐起身,披着薄被缓缓凑近,海藻般的长发卷曲成浪漫的弧度,丝丝缕缕触上男子的赤.裸肌肤。
古琅伸手握住她双肩,阻止道:“已经痊愈了。你,你不要再靠近。”
“为什么……”古澄伸出手臂,蚕丝薄被倏地滑落,她穿了银灰色的细吊带裙,光滑的缎面闪烁着清冷光泽。她圈住古琅的脖颈,轻笑:“告诉我。”
古琅心脏如鼓擂震,喉结上下滚动:“我难受……”。
古澄为他擦去额角的细汗,道:“你很热?”
古琅点头。
古澄眸光幽幽,宛如涉水而出的海魅:“可是我冷。”软凉的娇躯贴上去,手臂收紧,樱唇贴近了男子耳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