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玉汉面沉如水地来到柴房,对靠在墙角的少年说:“若你入赘陈家,我便同意你与霜儿的婚事。”
范明黎心中早已烙上父亲的遗愿,怎肯令后代改姓。勉强笑了笑,睁开眼睛道:“谢老爷好意,恕晚辈……不能答应。”
“你、你不知好歹!!”陈玉汉恨不得掐死他,怒气冲冲摔门离去。
陈凝霜饮了人参汤,稍稍吃了些食物,恢复些许精气神。爹娘既然答应了婚事,想必明日便能见到她的阿黎了。
想到范明黎,心中升起无尽的心疼与思念,辗转反侧,难以入眠。陈凝霜翻身坐起,换了衣裳溜出房门,悄声向着柴房跑去。
已是浓深黑夜,家仆大多入梦酣睡,家中新安装的电灯发出僵白光亮。快要路过父母房间时,陈凝霜更是放轻了脚步。
“哎……”沉重的叹息透过门窗传来。
陈凝霜大气不敢出,缩到墙下。
“养的闺女,怎得这样死心眼儿。”陈玉汉唉声叹气。
陈母道:“今夜好歹是吃了些东西,那范家小子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