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啊,就像是你养的一条狗,而这条狗不听话,迟早得被你处理了的,不是吗?”凤阙笑着走了。
大祭司感觉自己的手心里还有些疼,抬起手,抿了抿唇,眼底有些莫测,“竟然为了一个陈容到了这种地步,还真是软弱。”
夜里,凤阙一个人坐在屋檐下,目光呆呆地看着雪地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在等你回来。”凤阙抿了抿唇,带着厚重的鼻音,抹去泪,“我怎么又有幻觉了。”刚要嘲笑自己,就感觉到身子一暖,一个披风盖在了自己身上,到了嘴边的话也顿住了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哭什么?”陈容在凤阙身边蹲下,纳闷道:“你脸怎么了?谁打你了?”
凤阙转过头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陈容,鼻子一酸,扑过去搂住了她的肩膀,把脑袋埋在她的肩颈里抽泣了起来,“我以为,我以为……”
陈容拍了拍她的后背,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,“我,我今天被太后算计,就将计就计去救了几个人,怕太后发现就故意伪造了一下马车落水的现场,特意是摸黑回来的。”顿了顿:“我不是在你房间里留了信吗?”
凤阙这傻子回来之后就一直坐在这里,房门都没有进去,自然是不会发现房间里有什么信了。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