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——都是炮灰,没有谁比谁高贵。
陈容进了大殿,看见大祭司,连跪都没有跪,“原来我还在想是谁要害我师傅,没想到竟然是你啊。”
大祭司哼了一声:“你倒是有几分能耐,不过你可知道,你在做什么吗?”她顿了顿:“你若是执意要打破这个平衡,最后伤害的,可是凤阙啊。”
陈容翻了个白眼:“怎么可能?我实话告诉你吧,有我在没人能够伤害她。”
大祭司旁边的人呵斥道:“大胆陈容,你还要不要命了?竟然敢这么对祭司大人说话!”
陈容笑了笑:“我要命,不过,却不会害怕你。你也不必迁怒于凤阙,反正我一人做事一人当,你现在也奈何不了我,难道不是吗?”
大祭司如今的处境确实为难,看着陈容莫名其妙地笑了笑:“我倒是好奇,谁什么给你这么大的胆子。”
陈容摇了摇头:“你不必多想,我只是有那个……在你杀了我之前,让你先死的能耐罢了。”
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。
大祭司看着陈容的背影咬碎了牙齿,拍桌子站了起来,“好啊,如今这么一个小丫头都敢威胁我了。”
凤阙在门前等着陈容回来,雪又下来起来,门庭挂了两盏红彤彤的灯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