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的眼神,竟然有些心虚。
“掌柜的,这是做什么?”车夫停下马车,手却慢慢地探到了车底下。
陈容瞅见他的小动作,一脚把车夫踹下了马车,从坐垫底下抽出一把短刀来,打量了一下,跳下马车步步趋近那车夫。
“你暗算我时也不打听打听我的来路?我这手上沾染的血可不少啊。”陈容掂量了一下短刀,看着地上的车夫捂着脚踝脸色苍白了起来,不怀好意地笑道:“上一个这么做的,已经被我剁了手。”
“你放心,我下手干脆利落,绝对会留下你一条命的。”
车夫心里渐渐地稳定性下来,陈容不过是一个十七八的小姑娘罢了,充其量也就是糊弄糊弄自己,这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。
“哎哟,你怎么这么仁慈,要我说直接剁了他不是更好?也让某些人知道知道,在阎王爷眼皮子底下做手脚是什么下场。”貂前辈下了马车,走过来直觉踹了那车夫一脚。
车夫鬼叫了一声,没想到连这个女人都这么大力气。
“说吧,谁交代你来的?”陈容没心思在这里耗下去,京都地处北方,这里的风景只怕已经在南方了,虽然时间不赶,可是还是得马上调转回去的。
车夫闭上了眼睛,认栽了。
陈容和貂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