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意如决定离开,和陈家二老说过后就开始准备着要走了,自打从庙里回来,陈容和她好几天没说过话。
陈容也不知道自己都那么大年纪的人了,在闹什么别扭,大清早站在徐意如的院子门口吹冷风,听到里边有了动静,反而匆匆逃走了。
这该死的纠结……
小六子把账簿送进书房,看着陈容心不在焉的模样,忍不住问:“小姐,你到底怎么了?这几天精神似乎不大好?”
“没事。”陈容揉了揉头发,苦恼地叹了口气,心烦意乱地翻开账本,“她又不是我养的金丝雀,要去哪里,我凭什么干预……”
小六子反应了过来,“小姐是说徐姑娘?”
陈容放在纸页上的手一僵,把书合上了,她为什么会满脑子都是徐意如,还因为她要离开方寸大失?
陈容冷静了一下,“珍宝会的请帖呢?”
水上船舫,花灯摇曳,每年初七便会有京都的大商来富阳开拍卖会。出卖的东西,大多价值不菲,所以邀请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。
陈容坐在高台上的茶桌前,面前是栏杆,往下便是拍卖场。
美娇娘站在最中央捧着宝物介绍。
“你不是说这种烧钱的事情别叫你吗?”乔桐梓手里端着茶杯,浅浅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