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魔方,徐禾已经见怪不怪了,收好,继续说:“不过苏家敢这么算计我和我姐姐,这口气我也咽不下。我要弄死他们。”
薛成钰听他负气又认真的话,轻笑一下。
徐禾说要弄死就不会善罢甘休。
小时候嗜睡迟钝的少年,毕竟是将军之子,骨子里藏不住血性和狠厉,但这件事不需要徐禾插手。
“苏家会倒的。”薛成钰语气冷淡:“步惊澜一离开,没人护得住苏佩玉。”
徐禾顿了顿,说起了杨婉儿,还有他自己小时候山上看见的,苏佩玉疑似幽会男人的事。这些日子,他初步已经有了想法,“我想从杨婉儿下手,看看能不能引出苏佩玉来,逼她招认通奸之事。招认成了,皇帝总不可能还宠爱她吧,毕竟这是一个水性杨花放荡不堪的女人。”
……屈打成招?真是简单粗暴,很符合徐禾的性格。
薛成钰淡淡瞥他一眼:“然后你被她反咬一口。”
“唉。”徐禾当然知道不可行,他就是想先出口气。
薛成钰道:“这件事你别乱掺和。”
苏双戌的死现在迷雾重重,徐禾头顶还悬着把刀。他一点都不希望徐禾处在危险中央,在这些斗争里,甚至不想看他手沾一滴鲜血。掌权的这些年,他就没把苏家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