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原形啊。
犹豫了一下,徐禾挠挠头,“没事,你快点上药,我也不是特别困。”
余木却愣了很久。
想他真该死,这样利用小公子的善良。
徐禾实际上困得要死。室内温暖,余木的动作也温柔。他根本没坚持多久,就撑着下巴,闭上眼头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,什么时候睡的都不知道。
室内寂静无声。
余木的手将徐禾的长发撩起,入手冰凉如握一轮月色。
他心奉神明般,吻上徐禾背后的蝴蝶骨。
鼻尖触及药的香、发的香、他身体的香。
最直白的欲望,最深切的渴望。青年似入魔怔。但他睁开眼,暗紫的眼眸边缘染上红色的雾,目光却清醒、冷静,带着一丝哀伤。
他虔诚地为徐禾穿好衣服。
轻声说:“要怎样,你才会喜欢我一点呢。”
他将少年抱在怀里,手臂很温柔地搂着少年的腰。
徐禾迷迷糊糊也察觉到,呢喃说:“别闹。”
这一声很轻的带点娇意的声音,成了今夜压倒他所有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无尽的愤怒、嫉妒、委屈、怜惜乃至不可得的绝望,和如影随形的敬畏、惶恐、喜欢、渴望交织。
他快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