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木为徐禾卷完最后一圈绷带,轻轻打了个结,道:“应该不是,我小时候瞎过一段时间。”
徐禾震惊,他怎么从来没听到过这事。
余木语气冷静地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 :“原来颜色我也忘了,不过现在这样挺好,不细看看不出与常人的区别。”
徐禾心里很复杂,越了解越心疼,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。只是童年的伤痛,他现在也不想再逼余木去回想一次,干脆扯开话题。
但这回。
他和余木的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我这三日混进大昭寺去了。”
“薛公子于您是什么人?”
徐禾后面的话被噎住,莫名其妙地看向余木,
余木已经替他包扎完,半蹲地上,仰起头来,青年黑衣委地,深紫的眼眸里是执着等待答案的坚定。
徐禾回答:“……我和他一起长大啊。”
但是发小这个词也不适合,小时候薛成钰管他、训他比较多,某种意义上,他还挺怕薛成钰的,亦师亦友的感觉,而且薛成钰非常优秀,并且这种优秀不会因为长久的相处而淡化,相反,越相处,越觉得他的出生真是长乐之幸。徐禾看过近些年翰林院参与修编的书籍,内容涵盖地理天文、水土农田、朝廷新制。杂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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