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你什么样我早就清楚了。
不知瞥他一眼,收回手:“伤什么?”从他现在的声音里倒还真听不出什么伤怀的情绪,淡的跟他平日装逼时的语气一样。
徐禾:“你刚刚不是这语气。”
不知笑了一下说:“哟,你还会察言观色呢,真厉害。”
徐禾:“你怕是想被打。”
这寺庙没被烧之前,估计也很清冷,小得可怜。就院子那么屁大点地方,吃饭的、诵经的、睡觉的地方都挤在一起,院子中央一口井,现在也是遍布荒草。墙角处有焦黑的被烧灼过的痕迹。
不知走到枯井旁,稍微停了下脚步,说:“小时候,这口井基本被我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