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二儿子去接你,连个马车都不带去,害你路途受苦了。”
徐禾:“……”日哦,怎么又扯到他了。
余木摇头,轻声说:“没有,我……我看到小公子很高兴。”
徐禾:“娘你看。”
长公主:“那是人家不好意思说你!”
徐禾:“……”
长公主把余木送去客房后,一直候在府中的太医便赶忙过来了,帮余木重新查看了病情。
在这个时间里,徐禾回了一趟房,找到了当初他爹送过来的花。
那花被他放在了一个盒子里,压着箱柜的最底下,翻出来,上面已经积了一层灰。
重见天日,早已干枯的花红得暗淡,如积沉多年的鲜血。
徐禾拿着盒子到余木休息的房间时,众人都已经退下了。
余木正坐在桌边,擦拭着一把剑,见他来慌忙地把剑放下,“小公子……”
徐禾坐他对面,把已经打开的盒子递到余木面前道,“我爹让我给你的。”
余木一愣。
徐禾不待他问,便说了:“约莫是四年前吧,你入敌营,九死一生活下来的一回。我爹说发现你时,你旁边就是开着这朵花,可能花上还沾着你的血。他在与我的信里,把这花给送了回来,说要我加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