咬牙什么也没说,扶着他出去。
徐星予:“而出山洞门的时候,敌方将领料到不对劲,已经跑了过来,带着十几人,举着火把,往洞里填充一堆枯枝柴火。想把我们活活烧死。”
徐禾的手慢慢握紧。
徐星予闭了闭眼道:“前面柴草已经燃了起来,火焰一人高。那个人松开我的手,直接从火里走了过去,杀出条血路。出洞外,四处是横尸,他将我送上马时,狼群已经将目光放到了我们身上。他为了让我安全离开,拿起木棍转身,一个人面向了群狼。”
那个时候他非常虚弱,想要嘶喊叫那个少年别管他先走,但发不出声。马是认路的,哒哒开始往回走。他心中又急又怒,试了数次,却下不了马,手死攥着马鞍上,指甲半脱落。
徐星予努力平静呼吸,平静那一夜的震惊绝望和急躁。
满月、深雪,狼嚎一声胜一声阴冷。那个少年背影单薄而强大,栽了漫天的雪色月光。
他咬唇,眼泪留在马背上,血腥伴随了一路。
徐星予如今,重叙旧事,却是想到了最初。
“他一入营中便被父亲看好,起初我是有些嫉妒的。军队里所有人都孤立他、刁难他、嘲讽他,我也刻意不去管。总觉得他若真有能力被父亲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