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大人直接摔到了温泉里,砰,溅起偌大的水花。痛得他眼冒金星,又急又气,抬头却对上茫茫雾气里,如隔云端如花的美人。
美人笑吟吟,只是眼眸森冷:“我猜猜,怕不是徇私舞弊出来的。搜刮了民脂民膏,踩着饿殍残臂,任由洪水滔天、山匪横行,堆出金窝银窝,养出这一身横肉。”
他的文化水平在此刻达到巅峰,被气的。
徐禾的手捏上吓得脸色苍白的官员的下巴,若有所思:“兄弟,你这一身肉,值多少钱?”
最后一句话,他用本来的音色,清透干净的少年音,杀气腾腾。
河道总督被这一摔,本来就痛得不行,脸色发白,徐禾每说一个字,他的脸都白一分。
最后那声少年音出来,击碎了所有的侥幸,他瞪大眼,恐惧爬上脸:“你你你你你你——”
“我?我什么我,兄弟,话说清楚啊。”
徐禾从袖子里取出一把小刀,辗转把玩在白皙的手指间,“那你的血又值多少钱,是黑的么,放放看。”
他可比那刺客干脆多了,薄薄的刀片直接在这河道总督肥而油的脸上割下一道伤口,血流出来,滴到池子里。
“不——”如今在看这雾中的美人,他眼里只有恐惧,嘶声大吼:“来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