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的怨念,才可平安渡过。如何?”
“……”如何你妹哦。徐禾很气,感觉被这和尚摆了一道,随手抄起旁边的一本书,冷静说:“你在乱扯,信不信我打爆你狗头。”
不知想了想,往后缩了缩,却也不怕,关注点比较怪:“为什么是狗头啊。就不能是智慧的圣僧头么。”
“……”高僧。牛批。惹不起。
徐禾没脾气了,把书放下,说:“我要听下一个。”
毕竟这是个金主,不知转了转眼珠子,慢慢说:“其实和上一个也差不多,也是避灾之说,省了那些麻烦的,你只要出点事就好了。跳个楼,出个血,中个毒的。”
“打住,我选择跳水。”
避灾之说一提到,徐禾心里便大概有了算计。皇宫御花园那边有个池子,不是很深,刚好到现在他脖子这里,倒是可以利用一下。
女装之事倒是也可以解决了。
徐禾也放下心来。
这个禅房就是四年前他住在大昭寺的地方,从窗外望过去,还能看到当初那个狗洞。
徐禾回想一下那一晚眼泪鼻涕流一脸拔着他的腿求救的小和尚,再看看现在面前这个衣服白得跟雪一样一尘不染的僧人,心里情感有点复杂。
不知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