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商量了半天,决定让堂哥送她们回市里,方思雨也不回家了,陪她在旅店住一晚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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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叮铃,叮铃”
漆黑的凌晨,放在客厅的座机突然响起,马友道惊得坐起,随即眉头紧锁,会打这个电话的人,多半不会说什么好事。
妻子和孩子们出去旅游了,偌大的房屋里只有他一个人。
马友道趿拉着鞋子,缓步走向客厅那催命似的电话,到底也六十来岁了,行动大不如前。
“喂。”马友道的声音倒是中气十足,不像是这个年纪的老人。
“二叔,出……出事儿了……”电话那头一个年轻的男声磕磕巴巴的说着。
“金承?怎么了?慢慢说。”马友道一听是自己的侄子,本能的有种不好的感觉。
“您上次给我的宝物……它……好像……”马金承说不下去了,他怕二叔直接杀过来劈了他。
“虚耗?它怎么了?!”马友道突然声音高涨,他就知道这侄子借走这宝物不是想看看那么简单!
“二叔,您别生气!我……我……”马金承听着他二叔的怒吼,心知自己这次怕是免不了一顿打了。
“你什么你!你给我说清楚!到底怎么了!”马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