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疼。
“你那是看错了,阳光太刺眼,你保不准就眼花了呢!”沈星河真是恨不得给她来个催眠术,让她忘了那一幕。
“是是是,我眼花了,那这符总是你画的吧?”拨开沈星河的魔爪,方思雨揉着脸问她。
“这符……那都是跟姥姥学的!”与事不解,姥姥指点。
“咦?不是吧,你不是和我说姥姥是礼佛的么,这画符不是道家的法门?”方思雨这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,问的沈星河真是恨不能把她扔出去。
“你懂什么,谁说佛家就不画符了!再说,只要是做善事,道佛不分家!”沈星河已经开始顺嘴胡诌了,一边说一边心里给各路神仙道歉,有怪莫怪啊!
“是吗?嘿嘿,你说是就是吧,你最厉害啦!”方思雨抱着沈星河的胳膊晃来晃去,沈星河个高,她正好可以把头枕在沈星河肩膀上。
“星河,谢谢你啊,真心的!如果没有你,我都不敢想我老叔家——”方思雨紧紧抱着沈星河的胳膊,犹如落水者抓住保命的浮木。
“没事儿,都会好的。”沈星河轻轻抚着方思雨的手,安慰的拍了拍。
从知道自己的宿命开始,每一步都走的惊险异常。这一路她一直觉得自己是被顾夕朝推着走的,被动的接受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