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惯例,给唐州府衙写了一封公文,简单将永徽发生的事件报给李岩。
不过,大家心里都很清楚,这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。
没准儿等公文送到的时候,李岩已经不是唐州刺史了。
抛开铁棺案和上元城事件,单单从永徽的情况来看,可见上面对李岩早有不满,恐怕他的政治生涯已经到头。
就这样,徐尊等一行人整理好行囊,来到苦河码头,准备乘船离开永徽。
码头上,李蓉儿早已为徐尊等人准备好一艘大船,船帆飘扬,旌旗猎猎,好不气派。
火阿奴和阿妮率先上船,接下来便是侍卫们提着行李陆续走上甲板,船上的水手们则殷勤帮忙。
码头上,李蓉儿自然要亲自送行,但见她穿上了玄道青袍,手拿拂尘,看上去甚为精神。
但来到近前仔细一看,却能看到她面色蜡黄,嘴唇发白,显然伤势尚未恢复。
“这一次,真是有劳李帮主了,”徐尊抱拳道谢,“借你的顺风船,本官可以早日回京啊!”
“大人可不要这么说,”李蓉儿强打精神回礼,“这都是我三河帮应该做的,大人挽救我帮于水火之间,我三河帮将铭记于心,他日必当报答。
“再说,我三河帮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