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正在翻译佛经,他的案子,会不会跟那些佛经有关系啊?”
“哎呦,这可就……”陆金龙紧锁眉头,连连摇头,“《摩羯迦楞经》和《艾可佛陀经》,所讲的都是志高无上的佛家思想,虽然只是残卷,却也几乎包罗万象啊!不好说,不好说……”
“那……”徐尊又问,“当时,怜空还跟谁关系比较好呢?有没有关系特别亲近的人?比如师兄弟,徒弟?或者……亲属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陆金龙回忆道,“怜空清心寡欲,性格内向,和寺庙僧人的关系都很好。
“师兄弟我不太清楚,但徒弟确实没有,毕竟,没有人愿意把大量时间和心思都花在翻译经文上。
“至于亲属嘛,那就更没有了,本侯听说,”陆金龙说道,“怜空自幼生活在护国寺中,应该从未有过什么亲戚吧?”
说完这句,现场陷入短暂的沉默。
双方各有所思。
“徐提刑,”沉吟半晌,陆金龙才对徐尊说道,“按理说,案子的事情本侯本不便过问。
“但是,既然我已经来了,也说了这么多,不知你能否替本侯解决一个疑惑啊?”
“哦?侯爷请讲!”
“护国寺和罗汉庙这两起案子,”陆金龙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