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上去有年轻点儿么?”
这发型跟要上台表演杂技似的——本来想要这么吐槽的,许幼鸢实在太多槽点太好吐,但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,时悦还是打消了皮一下的念头。
吐槽硬生生地吞了回去自个儿消化,越消化越乐,笑容忍不住露脸上了。许幼鸢越看她越不对劲,揪着她的衣领将她领到面前: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没想说什么啊。”
“那你笑?”
“这年头连笑都不能笑了?你是什么法西斯?”
许幼鸢用脚指头都能猜到她在想什么,“哼”了一声把有点可笑的马尾拆了,别折腾了头发就披着吧,该几岁就几岁,没什么大不了。
出门前时悦还粘上来,在许幼鸢的耳朵上亲了一口。
“干嘛。”许幼鸢捏住她的耳朵,作势要拽,“都要出门了,别整什么幺蛾子。”看时悦笑得太好看,忍不住补一句,“别闹,想闹等晚上回来再说。”
时悦几乎粘在许幼鸢身上:“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,又不是你的年龄。你知不知道现在小姬崽们都喜欢大姐姐?阿透她们知道我追到了个姐姐可羡慕死我了。你别装嫩了,不适合。”
步行到澎湃广场,从南江两岸时不时播放着暗厢竞赛宣传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