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在他是您的孩子的份上,为什么不给他这样一个机会呢?”牧云闲耸耸肩,温声道:“作为父亲,当然有义务指点孩子联系,这算不上丑闻吧?”
公爵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,他看向了牧云闲:“他这样做,是你教他的?”
“其实不算。”牧云闲说:“他今天能有勇气做这样的事情,我很惊讶,也很欣慰。”
公爵的表情看起来完全不像是生气了,于是牧云闲又继续说了下去:“他一直是个懒惰的孩子,对我来说,我是他的师父,您可能不理解,在地球上,师徒是一种怎样的关系,相比较于父子,也差不了多少了。”
“所以你就教他去挑战自己的父亲?”公爵说话毫不客气:“在兽人的世界中,一个雄性对另一个雄性发出挑战,那就是找死,哪怕是幼崽对着他的父亲……”
“可是您看不见他啊。”牧云闲道:“不要把话说的这么严重,只是因为您看不见他,这个孩子很伤心而已。他想要像自己的父亲证明,他也可以很优秀。这也有错吗?”牧云闲说完这句,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如果他这样做能让您看见他,那您就做一点父亲该做的事情,怎么样?”
“好吧。”公爵忽然轻轻笑了一声:“过来吧,小家伙。”
公爵脱下了外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