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奕岚在门中的名声不太好,可在宗门没有对他处理之前,他还是实打实的首席。因此这最后一场,他断断是没有躲避的余地。
在最终之战到来的前一天,封珉和牧云闲待在一起,牧云闲坐在树下抚琴,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,顺便支使着自己的小徒弟给他拿下酒菜。
“不论宗门准备如何做,我与他,都要有个了断。”悠悠的琴音中,封珉忽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。
牧云闲手上抚琴的动作顿了顿,错了个音符。他干脆将琴搁了,道:“怎么?”
“怎么不弹琴了?继续弹啊。”封珉懒洋洋道:“弄得我好像是要去送死一样。”
“也差不离。”牧云闲说:“这才几个月功夫,你伤好全了吗?”
“用你的话说,这是一个破水袋子用针给缝上了,看着还好,实则装不了水。”封珉望着天,说:“我都记着呢。”
牧云闲嗯了声。
“可我这破水袋子也有自己的道啊……”封珉轻声笑了笑:“你们都说我不计较自己是傻,我自己却是知道,这一切都出于我本心,我不认为不计较是错——但我也承认,这就是错的,我放任了林奕岚,给了他机会,叫他坐上这等位置,一切后果都要由我自己承担。”
“你想多了,我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