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玉瓶上的符文根本就没被催动,那怎能困住里头的鬼魂?
难不成是放错了?他正想着,那玉瓶轻轻颤了颤,一个男子出现在他眼前。
这人瞧着年岁应是不到三十,穿着身白色的衣裳——衣裳的形制像是古装,他却看不出是哪个朝代。若是第一眼看过去,只觉得这人是个书生,眉梢眼角带笑,很是和气的样子,可要是再看一眼他眼睛,便不会这般想了。
“我看你这小家伙颇有意思。”那男人道:“我叫牧云闲。”
钟离既被他盯着瞧了几眼,心中觉得有些不好。他赶忙道:“无意惊扰了前辈,是晚辈的过失。”
“也罢了。”牧云闲四下看看,笑道:“你们都把我弄到这地方来了,谈何惊扰不惊扰?”
他这话像是不愿与他善罢甘休,钟离既听了,心头登时便是一颤。牧云闲瞧他这样子,微笑道:“这里不是你们的地界么,我还没做什么,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?”他说罢,也没等钟离既回答,便一伸手,轻点他的眉心:“是生怕你救兵还没来,就惹怒了我,让我大开杀戒……”
钟离既指尖冒出微光,又被牧云闲一寸寸压下:“哪有鬼是脾气好的,你猜对了……只是我今日不想杀人,倒是让你占便宜了。”
当牧云闲的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