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势而为,默认了,是也不是?”
芳志点头,前辈又看牧云闲,道:“你有何说法?”
“此言差矣。”牧云闲道:“他非是默认,而是落井下石。当年谁家都有嫌疑,而将他家摘去,将我家推上前台的,正是他女儿芳迎的一封信。信中提到,我曾求她,只要她嫁我,我便答应放过寻卿,如今能说了,这是假话。”
“不过女孩好面子罢了……”
“好面子的女孩能做出与未婚夫拜把子的兄弟暗通款曲的事吗?”牧云闲忽然笑了,淡声道:“我曾经以为,她如何躲我厌我,都是还没做好为人妻的准备,却不料,她是时刻准备着,抓住机会将我抹黑,好把自己清清白白摘出去,您说,是不是如此?”
“既然是对质,这些话就不提了。”芳迎之父道。
“如何能不提。”牧云闲站了起来,指着他,冷声呵斥:“为我所受过的污蔑,受你谋害之后遭到的一声声恶意的诽谤!如何能不提?昔日不懂事的孩子信了你的谎话,打上门来,一声声叫我杀人犯,我亦可唾面自干,然放在你心上,只是轻飘飘三字不必提,看来,你刚才所言是真话了……”
牧云闲冷笑:“好一个顺势而为,能把自己水性杨花的女儿洗成贞洁烈女,旁人被骂上几句杀人犯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