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充分,因为他做了一件当年他们都很想做,却没敢做的事,就是对寻梦阳用了刑。牧云闲最后拿出的材料中也确实是包含这一份口供——现在这些东西能否证明他的清白倒是其次了,更关键的是,那件至宝到底在哪里。
“寻梦阳呢?”坐在主位上的那人道:“便是你说的是真的,你也没资格对他用刑。”
“是,晚辈谨遵教诲。”牧云闲唇角轻勾了勾,道:“他正在我家,已经在外面等候了。”
“把他放了。”那人道。
这话一出,其余的人明显有点着急,有人想和他说点什么,却被他一个眼神给止住了。牧云闲闻言没有什么旁的意见,直接要人把他放了。到了此时,对于这些人来说,进来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既然牧云闲没有做错什么,他们就没有了留下的理由,纷纷起身离开了。
唯有坐在主位上的那一人一直留到了最后,他问牧云闲:“你又打的是什么主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