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是什么。”
“身为男子,被爱人与友人同时背叛,已经是失败到了极点,这样的人自然是该受人蔑视。眼下又出了这等事,需要一个人上前担下一切,公理正义方不至于湮灭。如此说来,哪还有一个人比他更合适,反正是该死之人,让他去死就对了,是这样吗?”
牧云闲转过身去,看着那少女,厉声问道:“你说,是也不是?”
“不是!”少女喊道。
“那就是另一个缘由了。”牧云闲道:“既是人人都这样说,那就是真的了,否则为何旁人只说他,不说别人,还能冤枉了他不成?”
他冷淡看着少女,在众人注视之下,少女半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,张了张嘴,竟哇的一声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