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云闲语气温和,小龙君则不这样觉得。牧云闲所占得壳子的原主人往常对他极好,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,牧云闲对他严肃些,他就受不了了。
他张了半天嘴,气道:“那……那我父亲呢?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?”
他是想着输人不输阵,提到自己的父亲,牧云闲必然是理亏,无论如何强辩都是他赢了一局,谁料,这正中了牧云闲下怀,端起桌上的茶碗,细细品了两口茶,才道:“且不说你那父亲徇私枉法,便是以他的身份,就不该像是今日一般抛头露面,要他回去,是要他再学点规矩,日后太女回来了,他也好统率后宫。”
在他看来,牧云闲简直是他侮辱他父亲,可他却什么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。内心对牧云闲的厌恶越发加深,最后道:“滚!”
牧云闲没和他计较,笑了笑,出去了,当天又从他宫中找出一批东西清了,这下子,小龙君宫里除了正经的书,旁的什么都没有了。
他是真的怕了,形势比人强,牧云闲如今下了狠手折腾他,他无计可施,只要他多闹上一会,牧云闲对他的惩罚就更重上三分,往常总是来帮他的几位长辈也不来了,他只能一个龙委屈着缩着,好生凄凉。
牧云闲这头,将军过来了,和他啧啧两声:“你倒是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