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外祖家被陷害,他趁着我侄儿生病趁火打劫,怕背后都脱不了那老头的影子。只不过我家的关系……您也清楚,至于个中细节,我就不知道了,您不若去问我父亲?”
武管事也不客气,道:“日后若有需要,我必会登门拜访。”
这次来,能在顺便坑雇主那渣爹一把,实属是意外之喜了。牧云闲温和笑了一下,道:“毕当扫榻相迎。”
末了,牧云闲拿出了几本书,给了武管事,道:“我还有个不情之请……”
武管事将书接过来,翻了翻,问:“您请说。”
“我还想看看我那不成器的弟弟。”牧云闲道:“既然生为同胞兄弟,实在是天赐的缘分,再看他一眼,当是我这兄长为他做的最后一点事。”
听牧云闲说的恳切,武管事也是长叹了一声:“侯公子是个厚道人。”
他本来只是说说,武管事居然还答应了,想来是牧云闲这些年装的好,临到最后,这点名声还派上了用场。这也可以说明,现在,侯英对他们可能不是重要的人。
牧云闲听人说过这苦竹与田家的仇怨,是说当年苦竹在田家几位少主的争执中站错了地,正站在与现任家主相反的地方,又下手极狠,听说现任家主的发妻就是死于苦竹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