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。”戒指上冒出一阵黑雾,中间那个老者的虚影嘿嘿笑起来:“要我说,那容家忒不是东西,抢了你的地方,还要赶紧杀绝。让你上个族谱又如何?不过是个名分,竟然就吓成这样,定然也是知道,与他家有血缘的大少爷是个草包。”
“草包?”侯英声音沙哑,笑了一声:“他要是草包,那你是什么?”
“我是什么,你都得听我的。”老者说:“怎么,你怕了?”
“怕什么。”侯英把桌上几个纸人收起来,道:“他能做大事,我对付起来才有意思。若是整个侯家都是一窝草包,我要他们干什么?”
这一夜,许多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心思,第二日将这些事都放在心里,搁置不提,众人聚在一起时,还是一副和气的样子。当侯家老祖当着侯英的面吩咐,晚上的仪式取消时,令众人诧异,侯英像是早就料到似的,并没有太大反应。
侯家老祖道:“日后侯英的份例,就比照着充儿来。”
众人看了一眼永远笑眯眯的牧云闲,再看了眼沉默寡言的侯英,没从这两位当事人脸上看出些什么来。事后,侯家老祖把牧云闲留下了。
“你是什么心思?”老祖完全没含糊,直接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牧云闲微微笑了下,温声道:“您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