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拦住不成?占了这么大的便宜,让我说几句怎么了。”容三摇头感叹:“和您交个底,我这次来,就是我父亲的意思。当时设计陷害的人,他的形貌已经被查清楚了,在我家所在的曲川境内,悬赏!这次来本来是知会您一声,可谁知,一来就知道了旁的事,您连几天都等不了,这么快就露了尾巴……”
他说罢,又对牧云闲道:“外甥,叫上你娘,收拾收拾,和舅舅回家了。”
侯平冷冷看了牧云闲一眼,牧云闲微笑道:“舅父,您来时,外公可没吩咐您这个?”
“没事。”容三又道:“他是打还是骂,你舅舅顶着,只是定不能留你们娘俩在这虎狼窝里受委屈……”
侯平脸上青筋直跳,怒道:“侍卫何在?给我把他打出去!”
……
这一场闹剧后,侯家的几人,除了牧云闲之外,都不怎么高兴了。侯家老祖把自己关在书房里,关了三四个时辰,期间不断叫人进来,最后叫了自己的两个儿子来。
他长子,也就是牧云闲壳子的父亲,一进去便怒道:“父亲,那容家人竟然这般不讲道理!”
“你和容秀做了近三十年夫妻,你是第一天知道他们不讲道理?”侯平道:“何况……此次还真不是他们不讲道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