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不不知道的事?
看着容秀气急,牧云闲对她微笑了下:“您莫急,这事还是要先查清楚再做打算的好。”
“还能怎么查清楚?”容秀气道:“你外家疼你,你就不向着他们?你还有没有点良心?”
牧云闲看了她一眼,她也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,就不说话了。
说来牧云闲来了这五六年里,瞧着容家的表现,倒是真没看出来,他们有多重视容秀这个女儿。此时直接判断成侯英的诡计,还真不一定。
牧云闲也知晓容秀的脾气,知道她心里除了修炼就是容家,再没旁的,于为人处世上就是一根筋,便放缓了语气,安慰她:“您且放心,有我呢。”
容秀气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牧云闲给她添了杯茶,又是一笑。
到了晚上,侯家祖父侯平设宴,为牧云闲接风洗尘,另带着算是要他认识侯英。侯家有两房,大房是牧云闲壳子的父亲,二房是他叔父,用侯家祖父的话说,他的二儿子就是资质平平,不堪大用。
不过他们一家感情甚笃,胜了大房几分。这次受伤的又是二房最小的女孩,既然与容家有关,他们家几个哥哥都对牧云闲和容秀的态度尴尬了起来。
祖父咳了一声,他们才收敛了点。侯平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