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原霁沉声道:“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受人所托到底是谁,可我却知道,他绝不想看见你这样做。”
“我怎么样了?”牧云闲问道:“我好好的教养两个孩子长大,使他们不至于流离失所,我还教了他们武功,读书,为人处世,与你这十几年没出现过得叔叔比起来,我不是强的多么?”
“可你是想要他的命。”原霁道:“原致维年纪还小,你不该让他掺和进来。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。”牧云闲摇摇头:“若是我不让他参与,才是真的不为他着想。依着这孩子的性情,要是没能亲生杀了仇人,他能过得去这个坎么?”
原霁道:“狡辩。”
“你若愿意多看看,是否是狡辩,你心中应该自有定论。”牧云闲道:“来到京中的这段时间里,你有没有觉得,京城与别的城市有什么不同?”
原霁迟疑了一下,然后直接说:“不曾。”
“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,叫上原致维也可以——如果他有那时间。”牧云闲道:“你看过,我觉得你也该知道,他为何会这样做。”
牧云闲没说假话,隔日他就带着原霁到了京中游览了一番。瞧着年轻了许多的朋友,牧云闲对他很是感兴趣。其实相处起来,将近三十岁的原霁与一千岁的原霁没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