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罪人吧。”
门派上层风起云涌不提,门派下层则是议论纷纷,死者为大,牧云闲虽然还没被确认已经死了,大多数人都默认了这个事实,便没什么人说他的闲话,议论的对象反倒转成了韦澄。
他们这时突然才发现,平常一向风光的韦澄,居然好几天没出现在人前了。
他师父最终是在禁地找到他的。钱长老见韦澄换了粗布衣裳,正挑着水,把牧云闲留下的小屋打理赶紧,顿了下,道: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
“师父……我……”韦澄脸上显现出些颓丧,然后说:“我是真的一无是处么?”
钱长老没说话,停了会,说:“少年人,乍然遇见天降的机缘,心里焦躁些也是常态。”
“这回我是知道了,我不该焦躁。”韦澄说:“是他提醒了我。”
“你……哎。”他师父最终无奈:“你爱待就呆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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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头韦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,那边,牧云闲也没闲着。
那会他单独面对妖魔,其实没什么能全身而退的指望——想也是知道,如果要在他身上出点事,必然就是在今天了。
牧云闲被妖魔追着,最后进了一处地动震出来的洞穴里,那是处地宫,里头有着无数典籍。
重明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