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头,你到处乱跑实在是不安全。”他听见牧云闲惯常温和的声音说着什么,一跃而起,冲到了外面。
当他真正瞧见牧云闲时,先是怯懦,眼神躲闪了半分,而后怒从心头起。
牧云闲看了他的眼神,想着女孩与他说的话,心头忽有了几分明悟,见他这样子,反而笑了起来。
“你笑什么。”韦澄道。
“我笑你啊。”牧云闲说:“我们可是很久没见了吧。我最近为些事情苦恼,觉得面对未来,全无转圜的余地,仿佛是条死路,见了你,突然就有希望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韦澄问。
牧云闲说:“你说你,无德无能,天道为何会安排你做那救世之人?而我从未起过害人的念头,又为何他确信我会灭了这世界?”
韦澄道:“苍天有眼,哪是你能揣测的。”
牧云闲偏头看了看他,说:“当我最初知晓命数二字时,说了句话。你知道是什么么?修道者逆天而行,却将天命奉为圭臬,实在是蠢材。我当时还未修道,只是个旁观者,然旁观者清,现在想起来,这话是说的不知天高地厚了些,却也不无道理。”
韦澄道:“你又是想说什么?”
牧云闲没回答他,而是道:“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,救你现在这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