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是能容你做主的?”
韦澄听了师长的话,咬了咬唇,道:“他心术不正。”
“荒谬!”牧云闲的师父怒道:“你且说他如何心术不正了?”
“他不知我是谁?也不知自己是谁?瞒着身份与我相处,究竟是何居心,不让人起疑么?”韦澄道。
众人都没说话,最后他师父无力的挥了下手,就让他出去了。
后来牧云闲从自己师父那里听到事情因果,也只叹了声:“毕竟是少年人。”
他师父道:“你如何想?”
“能怎么想,小孩子不懂事罢了。”牧云闲淡淡笑道:“我瞒他……本也没什么坏心思,不过是看他有趣,想多聊几句罢了,没想到让他想了这么多。还是我想的不周到吧。”
他师父道:“你功力呢?”
“没什么妨碍。”牧云闲知他问的是这件事有没有影响到他的心境,叹了声。
说没有妨碍是假的,便不提这段时日他是不是真的信了韦澄对他有善意,便说同门对他的态度,就让他不适。
他是真的体会到了雇主的心情。他这些年对同门并无半点亏待,就单凭这命数两字,竟将他的处境变得如此之艰难。
☆、90.灭世命格4
就因为韦澄这样到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