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言差矣。”门主说:“要我看,他未必是有心思去灭世。”
“那他要什么?”这位长老拂袖而去之前,冷声道:“照你许多年前的说法,他心思琢磨不定,岂不是更难以控制么?”
“哎……你……”有位和气些的长老想制止他,失败之后,叹了声:“说的也是。”
他们许多年前把这孩子接回来,就是抱着这样的主意。在他们眼皮子底下,还好控制些,谁知道七拐八拐的,做过些乱七八糟的决策,竟把他搞成了这样。
他们又吵了几天,最后做出了一项决定,还是究其本源,落回好控制这点上。让他去禁地住上一段时日,那里是整个门派防守最严密之处,若是他有了什么动静,他们第一时间也能察觉的到。
这样说来,下一个问题就是如何去和牧云闲说了。当初他们决定把他当普通弟子教养,就是怕他对人世起了仇恨的心思,在这节骨眼上,要是特殊对待,难保不会有什么别的反应。
不过也没什么别的办法,该说还是得说。当牧云闲的师父与他说过后,牧云闲竟没提出半点疑问,只是像是往常似的,笑着对他施礼,然后就要往外走。雇主师父没忍住,问道:“你竟没有什么要问我的么?”
牧云闲回过身,说:“师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