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不太相信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会帮她,但在他们的一再强调下,她还是决定赌一把。她辞去了工作,带着女儿躲到了外省一个大学同学的家里。
这样的事以前她不是没有做过,可她不可能不和人联系,她的一切都在那座城市。她只要一回去就会被找到,然后重新回到无边无际的噩梦里。
“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慧知却是好奇,问道:“她走了,你要怎么劝她?”
“你莫不是到现在还觉得劝她有用吧。”牧云闲依然和慧知坐在那落地窗边,瞧着天边的晚霞,淡淡道:“你还记得,我上辈子问你,她求什么?”
不等慧知回答,牧云闲便接着道:“她求得是未来。”
“你劝她放下,就把这任务从根子上弄错了。要是按着你的思路走,劝她放下,就只能劝她接受这个注定会杀了她的丈夫,无怨无悔的迎来她上辈子的悲剧,这岂不是舍本逐末么。她要什么,你给她就是了。她要走过这段不堪的人生,带着孩子迎来新生活,这难么?”
最后,牧云闲捻着茶杯,带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,总结道:“对她来说当然难,不然要你来干什么。花了十分之一的寿命,只换来几句闲话,你不觉得太便宜你自己了么。”
慧知愣了半晌,而后道:“可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