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头发,他大声嚷嚷:“我都认输了,蠢鸟你够了啊。”
重明不理他,直到牧云闲出来,重明才落回牧云闲肩上,得意的看着他。
袁乐舒从地上站起来,说:“我明天还要去拍照呢。”
看他有点炫耀的意思,牧云闲顺着他的意问道:“你拍什么照?”
“大赛的宣传照啊,他们都说我是最帅的一个。”袁乐舒嘿嘿笑了两声。
牧云闲哦了一声,嘱咐重明:“你待会揍他的时候别打脸。”
袁乐舒:“……”
“听说你下一场的对手是你那个弟弟?”欣赏够了他的表情,牧云闲让他坐下休息了一会,然后想起来了这个问题,问了一句。
袁乐舒有点魂不守舍,啊了一声,脸上笑容少了点。牧云闲又猜出来,估计是他父亲又做了什么了。
这孩子开始作死的原因就是他的父亲,偏巧那当爹的也不是什么负责人的人,对待孩子完全不上心,是那种觉得给钱就万事大吉的人。
他家里情况又复杂,对于继母而言,她曾经的情人身份,和自己孩子身上甩不掉的私生子名头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每当看见袁乐舒被人介绍:‘这是袁先生的儿子’——像是完全没她的孩子什么事似的,这根刺就越扎越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