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桓公非常严厉的说:“你想怎么装了就自己装,你自己做见不得人的事?你心里最清楚。我代表你死去的父亲。管教你这个不孝之女。你还有什么话可说?”
哀姜明白了,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了?这是不光借兵不借兵的事了,而且是捕风捉影来指责自己,哀姜知道他。手里没有什么证据,都是道听途说的,根本没有证据,现在,自己就是死活不承认,你拿我有什么办法呢,你是我的叔父,又不是我的父亲,有些话你也不能直说,你说了,就是愧为长辈,
哀姜也很平静的说:“叔叔,如果哀姜有错,做叔叔的当然可以管教。如果哀姜没有错。你就是叔叔。也不一定能就凭长辈来欺压晚辈不是。做叔叔的也更不能胡来不是?我现在不管怎么说?还是鲁国的太后。绝对不可以拿家规来管教我这个太后不是?你没这个权利。更不能拿齐固的规矩来管理鲁国人。对吗?叔叔,”
这话说的齐桓公一愣一愣的,哀姜说的是在理上,就是鲁国太后又错,也轮不到你这个齐国国君说三道四不是?
齐桓公很是生气,但也不能发作,也是换了口气说:“我不信你还就能反了。既然你是死活不认帐。也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。那么我就问你,你和那个庆父是什么关系